第636章 死胡同

“你们的家具厂里有藏着一个恶魔，我能这样理解吗？”

王灯明问完，探长呵呵呵的笑道：“不是一个恶魔，那里有一个恶魔基地，他妈的是整整一个恶魔基地！”

两警察互相逗乐，穆尔急了：“他们死的时候和睡着了差不多，怎么解释？”

“蠢驴，那是因为你的老板伯特曼伦从他们的耳朵中注射了药物！”

“伯特曼伦都没进仓库，那请你们告诉我，他是如何注射药物的？”

两警察不笑了。

“还有件事，他们身上没你们说的药物，他们没带，菲碧迪在说假话，斯特尔看上去已经康复了。”

“你怎么知道斯特尔身上当时没带药？”

“赫瑟说的，她说斯特尔恢复的不错，可以暂时停用药物，他们这次出来，斯特尔像是恢复了一个正常人，所以没带。”

“好吧，我们假设斯特尔和他女朋友的死跟伯特曼伦没关系，你认为两人是被恶魔杀死的，你的证据来自何处？”

“他们像是在睡梦中死掉，他们的灵魂被恶魔夺取了。”

“他们被关押期间，斯特尔有没有踹门，有没有在仓库里大喊大叫？”

“没有，他们被关进去后就很安静，我听到不到任何的动静，我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我认为他们是在小声的说话。”

王灯明恼火了：“混蛋，你在撒谎！你和你的老板都是一路货色，你别告诉我你曾经也是一个演员。”

“警官，你想说什么？”

“斯特尔被你们强制性的关进仓库，怎么会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他在里边愤怒的跺脚，咒骂，摔东西，那是必须有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根本不符合一个人正常的心理逻辑，事实已经很清楚，你还在替伯特曼伦说谎话，你这个不知道死的蠢蛋！”

王灯明真火了。

穆尔满脸的冤枉，他说道：“伯特找人暗地里想捅死我，我为什么要替他隐瞒？难道你们认为我真是个猪一样的笨蛋？我也想找人把他捅死，照着他的那颗冷漠的心脏捅，现在就想。”

王灯明咬咬腮帮子。

“头，别老是咬下颚，咬下颚是查不到真相的？我们出去抽支烟吧。”

破天荒的，王灯明从探长手里要了一支香烟。

穆尔把他绕晕了，既然事实已经证明波特曼伦因为怕穆尔说出杀死麦杰明的实情想弄死他，那穆尔就肯定不会再替伯特曼伦隐瞒什么，可为什么他说的证词都是那么的荒腔走板呢？

探长：“只剩下一种可能，伯特曼伦没杀斯特尔和赫瑟，他们进去的时候，人就真的死了。”

“你觉得这种可能性大吗？”

“不知道，我也被搞迷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穆尔说的话，他没理由给我们编造一个假的案发现场，没理由，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话。”

“问题来了，三个疑问，第一，根据穆尔说的，斯特尔身上当时没药，药物从何而来，第二，我们在斯特尔雨赫瑟的耳朵中发现了被注射药物留下的针孔，那么，注射用的用具从何而来，第三，假如作案人手里有药物，注射器，实施的人是谁，仓库里没别人，总不可能是他们自己互相通过耳朵的部位将药物注射进自己的耳朵吧？最后一个疑问，斯特尔想死，赫瑟未必想死，她是来帮助斯特尔的，不是来谋杀斯特尔的.....”

探长中断了王灯明话：“有没有这种可能呢，是赫瑟身上藏着药物和注射器，斯特尔想自杀，赫瑟成全他，给他注射药物，然后选择自杀？”

“你真的是大探长。”

探长自讽的笑笑：“是的，这太荒唐，太荒唐，我们都被搞糊涂了，但我的假设也不是一点根据都没有，在排除仓库里没第三个人的情况下，只能是一个人杀掉另外一个人，然后凶手选择自杀。”

“你的意思是，赫瑟干掉了斯特尔，随后自己将注射器插进自己的耳朵？”

“目前我想不到其他的假设，虽然这荒唐至极，但我的想象力仅限于此。”

“难道就不是斯特尔将赫瑟杀了，自己自杀，或者是他们两个都选择自杀呢？”

“不知道，鬼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恶魔是凶手的那是最不可能的假设，还是我的假设稍微靠谱点。”

两人说着说着，都不约而同的苦笑起来。

再次回到病房。

“穆尔，你说斯特尔和赫瑟是被恶魔杀死的，我认真的再问你。证据？”

“他们来家具厂之前，斯特尔两人跟菲碧迪见过面，就在那片老林子的旁边，我怀疑他们都进过老林子，他们不该进老林子，他们都被诅咒了，菲碧迪就是个榜样，他是被幽灵之火烧死的。”

“只是怀疑，你没亲眼看见？”

“是的，只是怀疑，菲碧迪死的时候的样子，警长你是知道的，怎么解释？”

探长问：“你怎么知道斯特尔来家具厂之前跟菲碧迪见过面？”

“赫瑟说的，她还说，他们在一片阴森的森林边见过面，就在家具厂的附近，而家具厂附近只有老林子最阴森。”

王灯明思索片刻：“穆尔，你是说不管是菲碧迪，还是斯特尔，赫瑟，在跟你们见面之前，都去过那片老林子，这点没疑问吧？”

“是的，老林子成了我们这边的一个神秘点，不怕死的都想着进去一探究竟，还有一些外来的不知情的，也会进去的，菲碧迪几个就是这样的倒霉蛋，好奇的时候就跑进去了，菲碧迪的死跟老林子里边的东西百分之百有关，至于斯特尔和他的女朋友，我怀疑也是，被诅咒之后，恶魔就跟着他们，不把他们杀死不收手。”

“问题又来了，恶魔为什么要杀菲碧迪他们几个？”

“这个，您得亲自去老林子找恶魔幽灵。”

没法审下去了。

出了病房，王灯明回到县警局，再一次提审伯特曼伦。

然而，王灯明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探长成了主审。

“伯特，别再狡辩了，你的司机已经承认，你就是凶手，还是老实交代吧。”

“我没杀斯特尔，赫瑟，他们是自己死的，我要见我的律师，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伯特曼伦说出这句话之后，不再说任何的话。

当西斯看到审讯结果，咧嘴笑了半天，道：“你们不会想着将这样的审讯笔录交给新来的看吧？”

探长耸肩表示遗憾。

王灯明：“这只是初步结论，我们可以问问其他几个同伙。”

最终的结果，伯特曼伦其他几个同伙的证词都一样，虽然他们没看见伯特曼伦杀掉斯特尔与赫瑟，但他们都说斯特尔赫瑟的死跟伯特曼伦没关系，凶手是谁，他们的指向都朝着一个目标，老林子中的某些看不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