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超绝手段

记下车号，王灯明第一时间让西斯去车辆管理局调查车辆信息。

干完这些，王灯明才开着警车离开。

从家具基地返回宾馆，需要大概十八分钟路程，知道法拉利去了家具基地，王灯明在返回的途中再次摸排沿途的油站，奇怪的是，王灯明依然没查到法拉利加油的记录。

案发现场所在停车场的老板威廉约瑟找到王灯明，提出了严重的抗议，说王灯明不是个专业的警探，理由是，法拉利的周围还拉着几条警戒带，这一点都专业，这样严重影响地下停车场的停车秩序。

王灯明鸟都不鸟，要投诉找西斯去，我就是个打短工的伙计，不是长工。

王灯明需要等待的两个结果，首先出来的是车主的资料，没错，给王灯明打电话的人正是原车主，他叫约翰.麦杰明.

王灯明问他真实名字的时候，他果然撒谎了，他说的不是真名，他为什么要撒谎，王灯明找谁问去，人都不见了。

通过西斯的进一步调查，麦杰明的户籍的确是在在南达科他州，这点没错，只是西斯给他提供了另外的猛料。

这家伙有前科，他的档案记录中不但是个吸毒者，还有一次抢劫未遂罪，在监狱呆了一年.....最关键的在后边，这人没什么固定职业，收入不稳定，换个直白的角度说，他的收入很低，属于穷光蛋的行列，一个穷光蛋哪来的钱买法拉利，紧接着，西斯又提供让王灯明哈发懵的线索，案发车还没来得及正式上牌，只在车辆管理局做了一个登记手续，实打实的新车。

王灯明知道案发现场的车辆很新，没想到还是一辆还没通过车辆管理局办理手续的新车。

都登记了，为什么还不上牌？

“是不是那混蛋运气好，买奖票中奖了？”

“这得去问他自己，找西斯调查吧，他是个强力打下手人物。”

“那么，家具厂那辆车有什么消息？”

“那辆手续齐全，没安全不良记录，违章记录也不多，车辆拥有人叫伯特曼伦，有趣的是，他的背景也不是很干净，袭警，盗窃，买凶，经济诈骗等等都干过，他的犯罪范围涉及半个美利坚，我有些不理解的是，他也有正经生意，他和他的朋友合伙经营了一家家具店，所在地址，就是上午我们去的地方。”

探长饶有兴趣的道：“他居然敢袭警？西斯提供的准不准确？”

“西斯队长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不信你自己问问他。”

探长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香烟，王灯明打开警车的车窗。

“这个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死者跟伯特曼伦什么关系？”

“你的烟太呛人，抽完了再说。”

王灯明将警车停下，停在一间药店前，他下车活动活动手脚。

从药店的二楼处，突然跳下一只猫，咚的一下落在警车的车顶上，王灯明吓了一跳，车里的探长也吓了一跳，那是一只大猫，胖的像球一样。

“什么情况？！”

探长跳出警车，手里端着枪，嘴巴上的香烟也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二楼一只猫星人和一只汪星人干架，猫打不赢就跳下来了，妈的，这不是好兆头，怎么又撞上了呢，怎么又撞上了呢？”

“我喜欢猫，那是好兆头，好兆头。”

望着探长的过度反应，王灯明讥讽道：“你看上去很像一只外星来的灵长类受惊怪物。”

“哦，那不能怪我，那是当卧底时候留下的后遗症，有一点风吹草动我都会那么反应的，生命很可贵，你以后就知道了。”

“去他妈的卧底，别说卧底了，说案子，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说到......是啊，说到哪里了，该死的猫，中断了我的思路。”

王灯明拍拍车顶，笑道：“我们是在说死者跟波特曼伦是什么关系，难道死者是波特曼伦的客户，他们不会是去定制家具的吧？”

“所以，我们还得搞清楚那两个倒霉蛋究竟是什么人才行，蠢驴西斯也查不到吗？”

“他目前无能为力。”

“案子的小罗罗都搞清楚了，boss却不知道是谁，滑稽！”

下午四点，海伦妮要的化验报告给出来了。

“这是一种新型的混合化学制剂，可以称为---毒药。”

在王灯明的客房内，海伦妮将报告提供给了王灯明看。

“检测结果......含有铊元素，蟾元素，以及一种未知的元素.......”

“法医，未知是什么意思？不明白，这等于你白跑了一趟。”

“不，这是一种合成化学毒药，总共有三种元素在其中，其中两种已经检测出来，剩下一种待定，我已经让人将样品送往检测手段更加先进的机构去检测了，总得来说，这种合成物质能够让人中毒后却不会显示出是中毒的表象，这是一种相当可怕的杀人手段。”

探长道：“铊最初用于医学，可治疗头癣，现在又有人用它来杀人。”

王灯明转而再问：“那么，蟾元素呢，剧毒吗？”

海伦妮：‘当然，蟾元素也可以用于医学上。’

“怎么个毒法？”

“听说过A形肉毒杆菌毒素吗？”

王灯明耸肩摇头。

“看来警长得补课了，有空我帮你找找这方面的书籍。

探长道：“杀手的高明在于用毒药杀人，却让我们不能察觉是毒药杀人。”

“应该是那种未查明的化学物质掩盖了铊与蟾元素的存在，也掩盖了毒素进入神经系统的时候，人体所产生的作用。”

王灯明捏着下巴停顿了一阵，说道：“我们不管那种所谓的未知东西是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死者是中毒而死的，是这样吗？”

海伦妮也停下来，过了七八秒才说：“应该，应该是是这样。”

“法医，你不能用应该两个字，是，或者不是，很重要。”

海伦妮的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探长：“头，你别逼她，箍牙妹是最讲究严谨的。”

等海伦妮的眉头最后舒展开之后，她肯定的说道：“是的，是中毒而死，两个死者都是中了同样的毒，并且是慢慢发作而死，我们用常规的手段查不到而已。”

探长：“那么问题来了，是什么样级别的博士，教授才能想出这样的杀人手段？”

王灯明道：“我看是博士生导师才能想出来吧。”

“而且，必须是学化工类的。”

探长听到这，笑道：“我们警局的赞助商不就是这方面的行家，可以去问问她。”

一说到森西，王灯明就不吭声了。

“你的脸色不是很好，警长先生，森西就在县警察局的看守所内，我建议，今晚你可以去探望探望她，让西斯队长带你去。”